[冬铁] I Hate You I Love You
《Captain American 3: Civil War》 - 冬日战士×钢铁侠
读某篇冬铁文后的蛋疼脑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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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我就觉得自己像个放荡的婊子，甚至都不怎么觉得羞耻。”
很难说做爱是否有效，因为它并没有让Tony闭嘴，反倒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。似乎应该收录在什么黑暗童话之中的故事倾泻而出。讲故事的Tony语气平静地可怕，就好像他并不是故事中的受害者，或者是加害者。甚至就好像他只是一台播放中的唱片机。
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，这些经历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，甚至自己都不想回想，但他却这样毫无芥蒂地把它们讲了出来，对杀死自己父母的仇人。
Tony枕在Bucky身上，下意识地抚摸着士兵身上的伤疤，思考着这些丑陋的印记背负着多少生命。他的视线慢慢向上移，直到士兵的脖颈。Tony注视着士兵的脖子，他撑起身体，双手轻柔地抚过手臂，停在颈上，然后他再次跨坐在士兵身上，就像刚才做爱时那样，但是这次他是掐住了对方的脖子。
他大概只是想开个玩笑，但是手上的力度却逐渐不受控制，似乎双手擅自决定要置仇人于死地。
Tony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仇人的脖颈，越掐越紧，越掐越紧，双臂、甚至全身都开始颤抖。
Bucky并没有反抗，只是直直地看着Tony，直到窒息感越来越强烈，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，金属的义肢下意识地抓住了Tony的手臂。Tony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杀死Bucky。他有点慌乱地松开双手。
Bucky剧烈地咳嗽起来，疼痛从肺部蔓延至全身，眩晕感让他几乎吐出来。但他却笑了起来，简直像是吸入了什么有毒气体般、夹杂着咳嗽声、神经质的笑。
而Tony却哭了，他只是看着Bucky，晶莹的眼泪就涌出眼眶、顺着好看的脸颊落下。他重重地合上眼睛又睁开，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。他抬起手覆上双眼，但这掩盖不了什么，因为他全身都在颤抖，泪水和哽咽从指尖溢出。他蜷缩成一团，不想听见Bucky的声音，不想看见对方，不想自己的丑态暴露在仇人的面前，甚至不想听见自己的哭声，但是他哪个都做不到。
Bucky不再笑了，但是还在咳嗽，他稍微迟疑了一下，然后伸手抱住了Tony，他的唇就贴在Tony的耳边。他觉得应该说点什么，但是只是沉默着。
“我很想杀了你。老天。我真得很想杀了你。我愿意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，只要能杀了你。为了她，为了他们。”
“你应该那么做的。”
“这都是你造成的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恨你。”
···
我爱你